人有幸来到这个世界上,获得了这独一无二的属于自己只有一次的生命,弥足珍贵。对这宝贵的生命是立足于养它,还是立足于用它?
对于这个问题,法国伟大的作家巴尔扎克用他的一生,作出了最好的回答。
一次,巴尔扎克心脏病大发作,问医生:我还能活半年吗?医生摇摇头。至少6天总可以吧?我还可以写个提纲,还可以把已经出版的50卷校订一下。医生的回答是:你还是马上写遗嘱吧。面对无情的病魔,巴尔扎克每天工作12到14小时,把医生认为6天都没有的弥留期,延长了20多年。他曾在他的手杖上刻上这样一句话:我粉碎了每一个障碍。当他离开人世时,留下了由中长篇小说组成的雄伟史诗《人间喜剧》。我们从巴尔扎克身上看到了人的生命潜力的巨大,也看到了用好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胡适在上世纪40年代,曾写过一首诗:不做无益事,一日当三日,人活五十岁,我活百五十。
胡适的诗脱胎于明代的徐文长,徐诗云:无事此游戏,一日当三日,我活七十岁,便是二百一。
徐文长的诗又源自宋代的苏东坡,苏诗云:无事此静坐,一日如两日,人活七十岁,我活百四十。
三位文豪都是重视生命质量的高手,他们用充实生命内涵来延长生命的时间,他们或工作,或游戏,或静坐,都在积极用好生命上下工夫。因而他们都著作等身,青史留名。哲人说得好:生命是一篇小说,不在长,而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