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的工作是悲催的,为了赶工把作品修饰完美。阿帆一天下来,待在电脑前的时间不低于十二个小时,原本只要1个小时的工作量,被他的出了名的经典老古董电脑一折腾,硬是把一小时的工作量直接拉长了3个小时。所以不难想象的出,为什么他的工作时间会如此漫长。
啊!上帝啊,你这是玩我么。呆在电脑前工作了3个小时就为赶出最后一张图片的阿帆当场奔溃,这电脑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他快要把图片给完成的时候死机,电脑不专门找他茬的,打死他都不信了。于是乎,在经过N的的内心纠结,被电脑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后,它终于光荣牺牲了。
被阿帆从屋里直接搬走,扔到垃圾桶里。
叮~一阵清脆的电话声,接通了电话。电话的另一头是阿帆的好友拓士的声音,得知阿帆又被电脑气的抓狂,他也是无奈啊。每次他电脑一坏,自己免不了当他的受气包,也算了,谁让自己是他的兄弟呢。
但是这次,阿帆居然出奇的安静,连骂人的节奏都没有了,安静的隔了一段时间,拓士才从电话的另一头听到阿帆的声音,说是让自己带他去买一台新电脑,问题是要便宜,按照他此时的经济情况,他的确没什么可能买一台全新的。
二手电脑城里,人流十分拥挤。
在拓士的带领下,他们两个在人群里被挤得面部表情都皱到一块去了。说实话阿帆很讨厌在如此热闹喧哗的现场走动,人多本来就走不动了,何况现在的天气,闷热的温度加上RT上的汗味,根本无法想象。
拓士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阿帆,庆幸他终于开窍了。
但是逛了一大圈,不是因为电脑设置太高太贵,就是因为电脑的配置太低,他看不上眼。
大哥,你的眼光还真高啊,又要高配置,又要便宜的,你说,你说,到哪里去能找到这种货色呀。拓士双手抱头,呈抓狂状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态,他实在是搞不懂阿帆,这种想法找电脑,就是找到世界末日了也未必能够找得到。
我就不信了,找一台便宜的有那么难找。
兜了一大圈,两人从一楼逛到二楼,再从二楼逛到三楼,无一所获。拓士就差没当场跪下给他求饶了,实在受不了了。
如果说女人天生是逛街的料,那阿帆就是十个女人叠加起来的超级仪器。无法想象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个大妈似的,买个电脑都得讨价还价。这也别说了,把价格砍到了最低,连别的顾客都看不过去替卖家说情了,最后居然还没买。
两个准备空手而归,就在这时,阿帆看到场的左侧有一处地方,人流很少,可以没有人经过,远远看过去,那些电脑都崭新十分。
阿帆立马拖着拓士直奔当前,档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双手毕恭毕敬的放在腹部位置。
见到阿帆两人,他非常有礼貌的鞠躬道:欢迎光临。
阿帆看到标价纸上面标的价格,心情激动得不得了,因为那价格实在是实惠得有些离谱,连自己最贪小便宜的都难以置信。把自己的要求配置告诉档主后,他弯下腰,从柜台底部拿出一部最新版的笔记本电脑。
价格一样是很便宜,阿帆怕对方反悔,马上付完钱,拉着拓士消失在电梯处。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拓士甩开阿帆的手,指着他抱在怀里的笔记本,从刚才看到档主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为什么每一个楼层,个个档口价格尽管很高,但生意如此火爆,客似云来的。
但是唯独阿帆购买笔记本的这个档口基本连个人影都没有,而且看到他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场预谋好的事件,他一早就料到阿帆会到他此前购买笔记本的样子等着他。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捡到大便宜的阿帆哪里会去想那么多,他一致认为拓士是看到自己购买到便宜的好货色,自己没有,心里嫉妒才会说这些话的。
乡村经典恐怖鬼故事他没有理会他,拿着电脑哼着小曲就返回家了。
刚刚到家的阿帆迫不及待的连上线,背景是一张以很多帅气的男人头像组成的,颜色黑白色,有点像遗照。
阿帆觉得看着不舒服,准备更换,但是点了属性,这图片怎么换都换不了。便没再纠结,反正电脑可以用就行了。
好东西果真不一样,速度真是没法说,这次真是买到好东西了。
阿帆把之前落下的工作流程在一个小时内全部完成,多亏了这台电脑,否则,照他之前的电脑用的话,估计半天都搞不好。
忙碌过后,阿帆捧着衣服就去洗澡了,回来的时候笔记本里播放着一首鬼新娘的歌曲。
玩泥讲恐怖鬼故事有音乐 一阵冷风吹过,阿帆觉得全身冒起鸡皮疙瘩,赶紧把窗户关上,便上床睡觉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但自己的房间也就这么点,一眼就看完了。
他安慰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入眠,睡意袭来,他浑浑噩噩的想入睡。突然已经被关机的电脑再次响起了鬼新娘的歌曲。
这次阿帆可坐999恐怖灵异短篇鬼故事不住了,从床上弹起,他居然看到就在自己的床尾出,坐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
她的皮肤毫无一丝血色,一对黑得令人发抖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盯着坐起阿帆,她才刚裂开嘴一笑,鼻子上方的整个头部往后倒去,鲜红的血浆直喷天花板。
这小子怎么回事。拓士听着手机里无人接听的提示音,皱了皱眉头。原本还想为昨天的事情道歉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阿帆家的房门被拓士无情的踢爆了,这破门一早就可以换了。拓士本不打算来的,但听昨天晚上这小子说得电脑这么好,真有点心动了。
他打开阿帆的房门,满屋子的血迹,差点没让他当场昏死过去,到警察来之后,他因为受惊吓的手仍然是抖个不停。
阿帆死了,他嘴唇以上的半个头往后裂开去,身上的皮肤如纸一般。谁都没有发现,那台亮着的新电脑里,背景图片的众多男子里,阿帆的头像赫然的出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