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群众来信来访办公室傍边住着-位
钟表修理老师傅,他技术非常精湛。不任是机械表还是电子表;进口的还是国产的;普通的还是昂贵的名表,只要到了他手上,他用大中食三指捏住表沿端平,轻轻左右旋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而且,经他修理过的表都没回头客,他虽不住在闹区,可找他手表的络绎不绝,来人大都是乡下的,而且都经乂XX介绍慕名而来的。不知咋的,近段时间这位老师傅在门口突然挂起牌子:这里不修
钟表!害得老婆骂了我顿:我块表坏了好长时间,要你带去修,你总说放心,修表的就在我办公室隔壁,现在好了,人家不修表了!看你去哪儿寻修表的?
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要吃带毛的肉,若大的县城就找不到个修表的?说来也怪,有次星期日,我特地开着私家车在城里大街小巷地转了天,也沒找到-家修表的,连临时摆修理摊的都未见-个,交警开的乱停车的罚款单倒收到几张。心想,大概是手机多,戴表的人少的缘故吧!再说,现在有钱的都戴名贵表不易坏,没钱的戴普通电子表,坏了就自己买电池换,谁还花钱来城里修,有这来回的车费加上修理费又可买块新表了。
有次,来访群众较多,把我的手都记得酸胀了,脸上的微笑表情都变成了苦笑,耳朵听得也快起趼子。便撒谎说:你反映的事情我得得去打个电话问问便把小崔叫来顶上,自己便从侧门蹓了出来,钻进老师付家里。今看见老师傅在修理-块进口的名贵手表,这表我认得,是某局长的心爱之物。哎,你不是不修表吗?我不解地问。唉!情面难碍呀。!老师傅微笑地摇了摇头,显示-幅很无奈的样子。招乎我坐下,并递来瓶矿泉水,又戴上单眼放大镜。我正想问他为啥不修表的缘由时,还没等我开口,他就摘下眼上的放大镜说:这表呀,跟人样,我心里揶揄道:你老糊涂了吧!这表咋能跟人比呢?他似乎看出我的不解。眼神充满着神密感:你看这秒针走圈分针才跑格,而时针几乎未动。时分秒相差甚远。而我们现实生活中,有的人是秒针,有的人是分针,有的人是时针么?而他们都粘在-个利益轴心上。听从轴心的分配听到这我如醍醐灌顶,对他肃然起敬!便向他微微叩首示意赞同。他呷了口茶道:我们的社会其实就是块表,随后用摄子夹起根针对我说:这表就是分针变形上翘侵占了秒针的利益空间再加上久未涂尘上油,导致整体不能正常运行。听到这我豁然开朗:是呀!这些天天来上访的弱势群体不就是自身利益明看着有势人群侵占而无法保护才来上访,寻救政府保障,而造成的行政坏表吗?可惜,我这个办公室只是个传话筒,消声器,根本就没直接解决问题的权力。所以才导致人员而再三的来访。要是我们的各级行政领导具备修表师傅的精湛技能,让时分秒针在各自的利益空间正常的运转并及时扫尘除垢上油,何愁这块社会大表不能正常运行转呢